和萝莉内恰约好了以后要……（第一卷——起首：夜半）(3)

“说轻浮，你其实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碰过吧。”素质抓起手边的小小水杯，赶忙喝下一口清水。
“但我可和女孩子过夜过哦。”年轻人打了个看起来完全是骚扰的趣子，“但放心，那个人是你。”
“噗！”素质方才喝下的水几乎要喷出到地板上。
“哈哈，要是你老爹听到我的鬼话，怕是要把我做成今晚顾客们的刺身吧。”
“满是烟味的刺身可没人喜欢！咳！”很明显是呛到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和这家伙谈了几句心情又莫名其妙变好了些的素质抽出自己的手帕，擦了擦嘴，“你倒是戒烟啊——都摆脱颓废和无所事事了，怎么就不能把当时的坏习惯根除下呢？”
“在努力了好吗，我的内恰小姐。”年轻人翻了翻自己上衣胸口的荷包，“喏，看，没有打火机也没有烟盒。”
“嘁，让我猜猜？”素质伸手，拍了拍男人的大腿外侧，明显摸到了大小不同的方形盒子，“在这里呢！”
“啊，哈哈哈哈！”毫无水准的笑声在年轻人口中响起，素质无奈地眯起眼睛看着这个不着调的家伙。
他今天穿着整整齐齐的衬衫和长裤，衣角和裤腿都烫得齐整，明显是有在好好维护自己的衣物之类的，和之前那个宿醉胡言的家伙简直看不出是同一个人。

“所以你现在到底在做什么工作啊……”素质弓起腿，将下巴抵在膝盖上，回应着他持续不断的干笑，“虽然也不是怀疑你啦，但看你现在都很少来了，就……”
“嗯？”年轻人停滞了笑声，他转过头，看向素质的眼睛。
素质没有继续说话，她不知道要怎么继续话题，她只知道，她似乎逐渐离远了这位从小到现在陪在自己身边的伙伴。
不用看他在深渊中挣扎，看着他找到自己喜欢的事情，这当然是好事，但是……
但是……
“有点寂寞了吗？我？”素质没有开口说出这些词语。
之前他们一起在深夜的档期看着动画片的录播、看着各种明星live，或是作为一只马娘，素质也时常和这位哥哥一起看着电视里那一场场赛事，看着其中的马娘们驰骋。
但现在，素质不怎么看电视了，她有些迷茫了。
“真好笑啊，明明我才十几岁，怎么就感觉像是走到了生命的路口一样了……”
是继承父亲的酒屋，继续一边学习基本的文化课然后继承家业？
还是干些别的什么？
看了太久了，酒屋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