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丁程鑫就刻了个“同志”。
他们从未说过一句喜欢,丁程鑫怎么知道都辞夏喜不喜欢自己,万一只是把自己当作革命同志呢?
再说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就只有一个同志在牵绊着了。
丁程鑫擦了擦都辞夏的墓碑,一边絮絮叨叨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众人见状,就悄悄将花放在墓前先行离开了。
“夏夏,今天天气很好,我可以请你喝茶了,去年那会儿请你喝不是没喝上就走了吗?现在好了,不会有人打扰我们了。”
“夏夏,我看了很多套婚纱,西式的,很漂亮,你穿着肯定很好看,我们一起去看看,看看你喜不喜欢,好不好啊?”
“夏夏……你疼不疼啊?”
丁程鑫的手停在墓碑“都辞夏”这三个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