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文】 唯一爱意(2)

屋内之间升温，小十靠在床头歪着脑袋看着华断东翻西翻的帮自己找一会儿出门要穿的衣服。
华断没有花时间打理自己的头发，看样子是刚洗完澡寥寥草草的把头发擦了擦，随意的被挂在耳后，还有几撮湿湿乱发贴在他的下颚线上，红色格子的睡袍挂在身上，同色系的腰带缠出紧致的腰线。
骨节分明的手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件搭配裤子卫衣的外套。
“亲爱的。”
断放下手里的衣服，看向盘腿坐着，目不转睛盯着自己，微张嘴巴舔了舔牙齿坏笑的小十，“怎么了吗？”
“我想看你不穿的样子~”
“.......~”
“！”
*断视角（回忆）
世人说，爱一个人，最先记住的是他的眼睛。那双布满血丝的眸子有什么好回味的，可是我看到的，明明是他心中挣扎的，不朽的，困兽。

我们认识，相爱了两年，我们互称“亲爱的”，我们相爱相杀。他那时头发比现在长许多，站在楼顶，阳台上那个不足十公分的台子上，再向前挪一步，迎接他的便是粉身碎骨。他却好像若无其事的样子。一副对生命的藐视。
楼下站满了人，伸手放在眼睛上方挡住刺眼的阳光，像在观看一场无论如何都不能错过的马戏表演。小丑即将完成高潮的动作，将气氛推向燥热。这人太多，压的我喘不过气，我想离开，但我不明白，究竟是什么让生命于他而言，可以不顾一切。
他后来并没有跳，具体我怎么知道的，是因为当时我并没有离开，他滑稽的坐在了稍微安全的地方，张开手臂摇晃身躯，显示出他此刻有多么得轻松愉快，楼下的阵阵嘲讽声和我眼前所呈现的好似看的通的场面形成反差，我不禁对他感兴趣了三分。
他闭上眼睛，往后一躺，消失在楼下人们，包括我的视线内。安全是肯定安全了。那群看戏的人们不欢而散，我却兴冲冲的来到楼上，只可惜，没见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