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桃文】凯尔希哭着闹着想和我复婚也不是不可以（终）(2)

“真的”
“老实说，我已经不太记得你的样子了。毕竟过了那么久”
“我也没想过你是这般模样”
她也抚摸起博士的脸，在破碎之间还是能一窥当年的风貌。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指尖传来她的体温，温暖里，又那么辛酸。
阴郁低沉的天色仿佛就要落泪，无处倾诉的无奈独自往心里咽，最后只吐出一口掺杂着焦虑的唾沫。
她想要说些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面前这个本该生气勃勃的少女因为自己变成了不堪入目的“怪物”。
博士似乎也感受到了什么，不断摩挲着她的手，从指尖，到手掌。每一处细节都那么真实，似乎，还比以前柔软了许多。
她不想再追问博士所作所为的原因，一切都过去了…不可挽回的。
博士的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是享受？还是别的什么。她牵起了凯尔希的手，把食指上的戒指摘下，戴到了凯尔希手上。
“我就知道是你偷的”

博士没有反驳，只是淡淡的笑着，仿佛夕阳下的蓝调音乐。闪烁优雅的外表下是不可言语的孤独。
“这段绚烂又短暂的生命。重复着相遇与离别这样的日子里，老实说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去相信什么的好。”
她又哭了，眼泪在温柔的空气中流淌。这是她这么多年来第三流泪。
“我不想走，我本不想离开你…可我很害怕，我不知道自己会在哪一天死去。所以我撒谎了，用一个谎言去隐藏另一个谎言。就像一张大网，我逐渐被它束缚得动弹不得。只有默默腐烂的结局…至少，这样我不用看着你的眼睛去死…”
“你不该这么做…”
她咬紧嘴唇，指尖缕过那发白的发丝。抚摸着岁月的痕迹。
“我知道，这是个疯狂的选择。”
“…你为什么要写那封信？”
“不为什么…我想你了。”
凯尔希一时间竟无法回答，这份简单的任性，她没想到博士能如此坦然的回复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