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月光)(7)

没有答复……
女人笑了笑，喂完饭，帮少年擦干净……
她走向那架钢琴，刚刚坐上椅子
少年就把手边的枕头朝她扔了过去……
女人一愣，没有说话……
她离开了房间，在门口蹲了下来
“唔……”她克制着自己哭的很小声……
持续了很久，她都有些头晕了
今天好巧不巧，下了暴雨
还时不时打着雷……
女人靠在墙边不小心睡着了
被一声闷雷吵醒
她把耳朵凑近门缝，少年没有动静
……………………
“妈!!!!!”
女人立马打开房门，看见少年……
孩子又失禁了
…………
“咔嚓……”外面的雷声不断，少年很是害怕
“妈!!”他哭了，看见母亲进来他哭的更厉害了
母亲捂住少年的耳朵，试图让儿子听不见那阵阵雷鸣…………
可惜，天公不作美
雷声还在继续无情的击打着少年脆弱的心房
母亲能感觉到，少年抖动的更厉害了
她抱起少年，带他走进卫生间，那里的雷声小些……
少年开始慢慢平静下来
“妈……对不起，儿子给你丢脸了……”
女人说着“没关系的儿子，你一定一定要记住，无论发生什么，妈妈都不会让你受任何伤害了……”她给浴缸接好了水，把少年放了进去。刚才直接把那套床单扔掉了，已经用不了了

她慢慢给男孩擦拭着身体
“妈，今天是你的生日，对不起，我没有跟你过生日，你还要受着我的脾气……”少年很是自责，他看着母亲“对不起……”
女人笑着说：“傻孩子，妈妈都这么老了，还过什么生日啊，你也不用给我什么东西，只要健健康康的，就是给妈妈最好的生日礼物了，知道吗？”
“嗯……”少年拨弄着浴缸里的水
他想变成一只鱼儿一样自由自在的在大海里游着
也想真正的丢掉那些不愉快的记忆
可那是不可能的……
女人把少年抱起来，放在旁边的洗衣机上
他自己抓住旁边的毛巾架，免得自己掉下去……
女人拿着毛巾慢慢擦拭少年身上的水渍
那些伤疤依旧那么碍眼……
女人打算换一身新衣服，把脏的放在水池里，她准备先把儿子放回房间。
可他不答应，非要在这里呆着，外面还在打雷，他不想一个人呆在那间房子里
女人没有办法，顺着他了
“那……儿子，你就暂时坐在那里，妈妈洗个澡，可以吗？”
少年点点头
女人脱下了脏衣服，放进水池……
少年看见母亲的身体上
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尤其是肚子那里，更为明显
“妈……”少年说着“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