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硝烟军道(7)

“怎么？不服？！”
“对，就是不服！！”
12回嘴，其他植也不稀罕，谁没跟长官斗过嘴？但谁斗过之后谁又敢斗第二次？
长官冷哼一声，从身旁取出几根木棍，这木棍长达1.4米，跟拖把杆一样的粗细，就好像定海神针一样。
铁道把一根木棍扔到12面前，自己也拿出一根，其余的全部扔掉。
这木棍前头涂抹有未干的朱砂，长官对12说：“行，你不服！不服，敢于挑战，这是军人该有的品质！但是，如果没有实力，就是不知天高地厚！”
12没有说多余的话，举起木棍。
铁道也举起木棍：”战场上总会有拼刺刀的情况！谁身上先沾上朱砂，算谁死！”
12抡起木棍，向铁道敲去，铁道双手一横，直接挡住。
12用木棍猛压，铁道一个侧身，再来一手追加拽着12前突，12因为身体惯性加上铁道力度大，直接飞出去，摔了个狗吃屎，铁道已经把木棍的头部顶在12的脖子上，朱砂就像鲜血一样流下。
“你……你闪！你不是大丈夫！”
“你已经被杀了。”
铁道缓言道：“真正打仗考验每一名士兵的随机应变能力，哪有什么大丈夫？！战场上能回来的，哪一个不是靠脑子的？！”

12无言以对，只能用眼睛瞪着铁道。
“你这幅模样，战场上活不过五分钟！”
12望了望周围，每一名士兵都用一股讥笑的眼光看着他，在讥笑当中，甚至看到了还在后勤工作的葵惢，她虽然没有讥笑，但也没有看出怜悯。
其他士兵，你们随便看我笑话，但是葵惢呢？12根本接受不了。
12想直接站起来向人群外跑去，他想逃避这一切，一切都会结束的！会的！
他想推开人群，想外跑去，但是他的身体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样，根本不动。
黄昏下，唯独12一个人坐在操场上，这个时候应该是休息的，但是12却依旧坐在早上被打倒的那个地方，一脸茫然。
“哪里倒下，就从哪里站起来，这才是我丈夫该有的模样。”
12抬头，看到葵惢带着一点微笑看着他。
“对不起，我输给了铁道。”
“你的确输了，但是没有输给铁道。”
“不要再挖苦我了！”
“你输给了你自己。”
12看着葵惢，他似乎明白了一些东西，他马上拍拍屁股坐起来。
“对，这才是军人该有的姿态！”
12笑了，这是他入营第一次笑，是真的发自内心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