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赌局(4)

”伙计颤颤巍巍地道：“小，，，小人，，，不敢，小人哪敢，，哪敢出千骗爷爷您，这都是小人手气好，，，不，，，不，是小人手气不好！”这伙计被骇怕了，若说自己手气好，那便是证明和尚手气不好，是以半道突然改了话语。花和尚听了，突然一手抓住伙计腰间，一手抓住了他的左腿，将他整个人倒吊了过来，抖落几下，只听‘铛铛铛铛’一连串的掷地声，从伙计的衣襟中掉落出十数张牌来，道：“你还有何话说？”，伙计见状，只得不住地求饶：“小人知错，请爷爷饶了小人吧，小人再也不敢了”。和尚听了，啐了一声，回身将他向身后扔去，离地面一丈多的高处恰好是赌坊的窗户，那伙计顺着窗户直接被扔到了大街上。
和尚转身对林清和富家公子说道：“洒家还未尽兴，咱们接着赌！”富家公子此时却想溜掉，便道：“在下，，，在下今日身体有些不舒服，改日，，，哈哈，，改日！”和尚怒目而视道：“好，既然要走，就把刚才赢得一百三十八两留下！”公子愣住了，嗫嚅道：“这，，，这可是在下刚才赢，，，”和尚道：“哼，你和那人串通一气出老千，还想瞒人耳目吗，你留是不留？小心我把你脑袋劈成两个水瓢！”说罢，朝着旁边的一张赌桌劈了下去，那桌子立马碎成两半，富家公子此时才知道眼前这人是个疯子，哪里还敢久留，赶忙掏出银子往桌子上一放，便逃之夭夭了。

和尚又对林清道：“看来这位公子是敢赌了？”
林清道：“有何不敢？”
“好，那我们就把桌子上的钱分了，把这桌牌背面朝上，随意摸牌赌大小定胜负！”
“赌就赌！在下奉陪！”
“不过这样赌钱未免如嚼蜡般，颇为无趣！”
“哦？你还想怎么比？”
花和尚忽然叫到：“掌柜的，那两个碗来，再把你们这里最好的酒拿上来。”适才经过花和尚掷人的那一幕，掌柜及赌徒们都知道这和尚是个会武功的江湖人士，不敢招惹，胆子小的早已走了，胆子大也不赌了，留下来看热闹，掌柜的虽然心里不情愿，但也只得照办，他叫人拿了两坛十斤重的女儿红，又拿了两只海碗，倒满了酒。
和尚道：“咱们每赌一局，就干一碗，输的人再干一碗，你看如何？”
林清见这海碗里的酒没有一斤也有八两，他并无多少酒力，以前在洛阳也未有这般赌法，心里打了退堂鼓，便道：“在下不胜酒力，恕难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