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染(5)

“用那个，悠。”栎转过头大吼道。
同时我已经将短杖从前胸抽出，集中精力吟唱，“予我白驹之赐，‘疾行’！”疾风在双脚汇聚，一步踏出后，街道两侧开始拉长歪斜，被甩在身后。一直在视野中央的红色停止了缩小，在短暂的丢失后，又出现在眼前。我们在拐角后继续一路紧追。
道路在不知不觉中逐渐变得曲折。好像有哪里不对，但面前的红点在一步步变得更为清晰，像是触手可及。我不自觉地伸出了左手，还差一点，就差一点就能碰到。
突然身体撞上了什么坚实的物体，水花四溅，眼前的世界开始疯狂旋转。我很快翻滚在地，直到撞上墙边。视野还在不断地晃动，我很想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但暂时无法动弹，只能听见不远处熟悉的叫唤。这家伙到底在做什么，要是还有力气，真想给他一拳。

“消失了。”他一边喘着粗气解释道，“魔航艇。”
几次尝试后，我用手肘艰难支起上半身倚靠在墙上，虽然不懂他在说什么，这个笨蛋最后一刻用‘涌泉’包裹住我们的身体，还是减缓了一些冲击。慢慢转动头观察四周，两边陈旧的建筑有些陌生。我们跟到了一条死胡同里，在尽头一个奇怪的漩涡状物体引起了我的注意。原来如此，我心想。
栎深吸一口气后用单手支撑着缓慢坐起，看起来应该没事，我用手指了指胡同底部的方向。栎用力盯着紫黑色的裂隙，然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空间裂隙，你是说，抢匪进了裂隙所以消失了。”
当然了，我有些哭笑不得，“我们，现在在哪？”我有些吃力地问道。栎此时已经能够站起，他一边打量着两侧的建筑，一边走来。“应该是西区，这些都是十几年前战后重建的老房子，来。” 突然想起他家里应该是做房产生意的，叫什么桦家房产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