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人AU群山之下，第一章，夕阳下的群山(4)

“心理问题？”
“你明白吗？关于你所要做的事情背后的意义吗？”Jaston的微笑带上一点担忧，“其实那份文件里还有一点没说。“
“愿闻其详。”Frisk饶有兴致地看向Jaston。
Jaston站起身，背对着Fisk开口：“O5们把这一点压下来也正常，毕竟知道这事意义也不大，而且……算了，不说这个。我要说的是，就情报看，怪物社会的道德水平极高。换言之，他们全都是好人，大好人。”
“哇哦，所以说…”Frisk有一点尴尬，这就是Jaston所担心的？
“嗯！你不惊讶吗？”Jaston有点奇怪，“想一想做这种事，你难道不会有负罪感吗？”
Frisk眉毛一挑，他明白Jaston的意思了。他低下头握住衣袋里的小十字架轻柔地摩挲着上面的琥珀，温柔地笑了。 
“不会的，主管先生。我现在已经没问题了。”

他自信地抬起，微笑伴着Jaston看不懂的感情在脸上荡开，仿佛顽童向水中掷石，溅起层层波纹。
不待Jaston回应，他再次开口：“人类存活在这样危险的世界上生存，总得抛弃点什么，是吧？况且，这样的责任也不是我一个人在承担。为了人类，我愿意前往。”
“为了人类？你真地认为，你可以代表全人类吗？你…”
“我明白，主管先生。”Frisk微笑，露出一线洁白，“没什么的，我不在手别人的想法，我只在乎自己的想法。”
长者长叹一口气，只是沉沉地望着自己的孩子。
守护人类，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更不管人类是否同意。这句名言冷得像铁，却仿佛透着一点温情。
千言万语只堵在Jaston心头，这个时刻仿佛没什么好说的。
“感谢你为人类做出的贡献，Frisk”
“哈，这种话还是在追悼会上说吧，主管先生。”Frisk的语调轻松得像是驱赶苍蝇，但停留在Jaston脸上的目光却又像是在挽留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