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dder / 31-40 & Ending(29)

尽管她的头发都变成了灰白色。
“我……太过努力了么？”
随后的几天里，几乎每一天都有不同的人来看望她。先是阿米娅，然后是麟青砚和赫默，最后还有刚下班的华法琳。
“化验室还差个助手，不过估计等你修养好了也不归我管了。”
萨卡兹血魔顶着黑眼圈埋怨着，脸上的表情却是截然相反宽慰。
“对了，跟你说一件事……”
但忽然，华法琳话锋一转、把头凑到了姜茜纱耳边，也把自己的声音压得如纸片一般轻薄。
“除非有凯尔希医生的许可，否则欣特莱雅还活着的事实绝对不能说出去，知道吗？”
“嗯，知道了。可是……”
“别问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真的吗？”
“华法琳老师有骗过你吗？”
“暂时没发现。”
“你最好解释一下什么叫暂时没发现。”
虽然没有得到积极的回应，但少女恢复精神的样子足以让萨卡兹血魔放下了担忧、将心头最后一口氲气一吐而光。

“你真的是一点也不能让人省心啊。不过，这样也好……这样就好。”
留下如此感叹之后，华法琳在姜茜纱的劝说下回宿舍休息。
曾几何时，华法琳也对姜茜纱做过相同的事。当时，姜茜纱以为她的理由只是责任，而今角色互换，姜茜纱终于体会到这其实是一种单纯的、发自内心的珍视。
思绪及此，少女又想起了那位自己最珍视、却又还没出现的人。
还没……
“早上好，姜茜纱。”
出现。
“凯……凯尔希医生！”
她在华法琳离开的同时走进了病房，以至于少女从未意识到她的存在。
少女因此急匆地想要起身迎接，但对方示意她躺好、继续休息。
而后，凯尔希找来了一张椅子坐在了病床旁，而首先开口的却还是姜茜纱。
“凯尔希医生，我还能留在罗德岛吗？”
“你不愿意的话，没有人可以留得住你。”
面对这种非直接的回应，姜茜纱恍惚了半响才意识到凯尔希的意思是“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