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元之地故事集①黑色玫瑰在大地上茁壮生长(8)

“露妮娅，你做了什么？”
阿米娅看向了那个被她叫为露妮娅的404，前者的目光里又是忧虑和惊恐，也许能从她的脸上倒映出某种不知情的过去。
“如你所见，阿米娅，我没有杀害他们，博士教过我怎样区别恶意和无恶意，以及对自身利益和大局的考虑。这种现象将持续两天，不用担心，他们只是宕机了，就像终端一样。”
“.....什么？”
404的回答一时让在场的人包括阿米娅难以理解。
“简单来讲，如果你们人类是通过某些神经管来让大脑接收信息，那么404就只是灌入她生产的信息并堵塞，最后就造成你们眼前的现象。”普瑞塞斯看着人们迟疑的眼神说道。
.......
“先不说这个，404，你的种子布置地如何？”
种子指的是刚才从404袖子里闪出的黑色造物。
“82.4%的进度....已经可以了。普瑞塞斯，我需要你的眼睛—女祭司之眼。”
“图像生成中，加载完毕。你看如何？”
404抬头向上望，目光飞速移动，仿佛那里早已不是天花板，而是无尽的不断翻阅的书物。

“看404博士的情况，不会就是那个吧？”
“我记得那个叫.........全地定位系统，对吧？”
“看样子塞恩斯博士的设想在404上得到了初步实现。”
全地定位系统，简称为TPS。遮蔽了天空，也往往遮蔽了地上人的双眼，虽然仍有不少人渴望要撕开那张天空帷幕，放眼望向那遥不可及的星空，但也有另外一批人反过来观察和思考，看向了自己脚下的大地。
这片大地是吃人的，但祂又记录着这里的无数个日夜春秋，祂或是看着可汗踏着自己远征，或是看着大炎和那位神明从自己的一块地盘逐出，逐到自己的另一块地盘，或是看见见大势已去的高卢皇帝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发现了自己的存在，并与祂对视。
所以，为什么我们只能望着星空而忽视了我们脚下的这片大地呢？
黑色的玫瑰将根柳渗入这片大地，汲取这里的大量养分，随后，白色的根条由一根细分成无数条并延伸扩展，她和她撒下的每一个种子接触并连为一体，就像蜘蛛编制网络，覆盖了整个切尔若伯格，然后，女祭司睁开了双眼，德拉克、温迪戈、白色卡特斯，还有其他被冻土留过烙印的孩子们，都尽收眼底了。虽然不能像上帝一样俯瞰，但能这片大地的视角中仰望也已经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