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不眠的一夜(2)

他走到前排轻轻坐下，那位女士好像没有看到他，继续演奏着。博士闭着眼听着音乐，仍是毫无睡意。
音乐好像停了下来，舞台上的女士注意到了台下和她有相同遭遇的听众。“啊，被发现了，您的演奏很好。”博士说着鼓着掌。“剧场里除了椅子和乐器，还有您。”女士放下小提琴走下舞台走到博士面前。
“格特鲁德。”
“罗。”
两人握了握手，剧场里的灯忽明忽暗。“您身上的源石技艺有些奇异。可以请您与我合奏吗？”格特鲁德提出了请求，博士答应了这个请求。
博士坐在钢琴前面，他把手放了上去，第一乐章开始了。“深夜的人本就不多，我和您的相遇不免是一种缘分，您为何失眠呢？”博士弹着钢琴回答：“单纯的睡不着吧，但是睡不着总是有些原因，我是一个旅人，恰好路过这片地域。”乐章安静绵长，但是博士的脑中的混沌从乐音中流露出来。第二乐章不会平静了。
“看起来您的心中有些不和谐的音符，可以停下吗？”格特鲁德放下小提琴走到博士背后抬起他的手。“应该这样子不是吗？”格特鲁德的手放在博士的手上按着音符弹奏，但是越弹奏，格特鲁德施加的力就越小，她被那股无言的混沌感染了，转而顺从博士的节奏。

“原来是渴望这种单纯的意愿，我还想听第二乐章，还能继续演奏吗？”软和的团子压在背上，格特鲁德的手顺着博士的手臂往上，博士很低的“嗯”了一声。
“很久没有如此沉醉了，这只竖笛的品相也不错，多来些音乐。”手指捻着笛身，嘴抵着慢慢吹奏，琴键牵动着击锤让钢琴奏响激情澎湃的第二乐章，层叠的音符像层叠的山峰让听者感到山峰的宏伟，随后的音符像一道洪水冲破山峰大有毁灭一切的气势，格特鲁德在音乐中听出了心中起伏的激情与混沌。又感受了洪水带来的鱼腥味。
“乐章到此为止吧，我想收拾乐器了。”格特鲁德站起来却又被博士按下，乐章可以到此为止，但是意愿不可以中止。“您的需求还未完成对吗？那就请您继续吧。”
“乐章，移步到后台。”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