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航X你】 『叫嚣』1999 BE预警(7)

左航站在阳台上，点着了昨天老鸨送的软中华，难得一抽。
左航脑子里很乱，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你，心里那个不成熟的想法似乎也在慢慢绽放。
左航给老鸨打了电话。
“喂，五千块钱，赎走她。”
所有的积蓄。
只为了你能有个好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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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的那天，是左航亲自去送的，那个时候没什么火车站，唯一的公交车人满为患，那天晚上，左航把自己的所有积蓄给了你，从开始跑花楼到现在攒下了不少。
她要把你送去读书。
你答应了。
你好像僵尸一样点头，一上一下，发丝跟着晃动，偌大眸子里却没有生气，那天晚上，你只问了一句：

“你花了多少钱。“
左航没回答。
她知道你的性子，她只说是老鸨不要她了。
你又不是傻。
你什么都知道。
但是她什么都不想说。
没必要。
左航笑得温柔，对着你挥挥手：
“好好念书。”
你没说话，眼前渐渐模糊，你死命擦着眼睛，擦到眼睛生疼红肿，你张开双手：
“阿航，抱我一下好吗。”
左航顿了一下，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牵出一个微笑，声音轻轻的，几乎听不到：
“对不起。”
公交车的轰鸣声如约而至。
你踏上车。
踏上了新的人生路。
左航没多停留，转身投进生活，今天跑几家花楼明天去哪里干活，让忙代替你住进自己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