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航X你】 『叫嚣』1999 BE预警(2)

“别他妈碰我。”
老鸨自讨没趣：
“行行行，您是大少爷，不碰您。”
左航换了衣服，脱下带着廉价塑料味道的演出服，数了数钱，今天似乎赚的格外多，厚厚一沓，放在口袋里都可以显而易见。
隔壁卡座上有吵架的声音传来，女生的声音弱小但坚定，左航难得说了句话：
“那怎么回事？”
老鸨还在拿染着大红色指甲的手数着沾着汗的钱，似乎还有些震惊左航会突然说话：
“哦，那是新来的陪酒，啧啧啧，也是真不容易，第一天就去陪了康老板。”
左航没搭话，只是把钱放进了平时随身携带的包里，这种事情很多，夜语不是什么正经花楼，不少大老板都来这儿玩，很多还没成年的姑娘就被拐到这卖到这来陪酒，陪酒还算好的。

左航往门外走，老鸨在后面打了声招呼，左航没搭理，径自向门外走去，快出门时，撇到了刚才老鸨说的康老板，身子底下压着一个人，看不清样貌，隐隐约约可以听到带着咒骂的男声和断断续续啜泣的女声。
左航愣了一愣，那康老板的身下人似乎还看了左航一眼，左航还是推了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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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来是个好姑娘的。
昨天是成年的第一天，还在上学的你骑着自行车往家里赶，天色已经晚了，到家时天已经快全黑了，费力的推开破烂木门，自行车嘎吱嘎吱的声音每一下都打在你心上，心跳，快的吓人。
“爸，妈，我回来了。”你照例打过招呼后想要进屋去念书，爸爸叫住你：
“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