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蚀之律者卷——如此反复。(3)

妇女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眼中满是疲惫与恐惧。
以自己的身份让那些人强行服从，穿一样的衣服，打包食物，还有做统一的动作，但自己不能吃那些食物，这些观星给所有人计划的第一步。
“有点像传销。”外界，林帆这样评价。
“传销可不会这样硬核，它开始是很温和的。”苏敏君说，“穿同样的服饰，跳操，嗯，好熟悉的感觉。”
“就和上学一样，但是以前我是学生，现在我是校长了。”齐灵璧自语。
晚上同样如此，不过还加上了跳操，要想吃饭，必须先跳操，外加大声朗读搭配衣服所印的字。
这和学生时代差不多了。
“所谓传销的技术，在吾辈看来，无疑是最落后的，只是靠人数来洗脑一个人，而且意外还很多，真正能够驯服人的手段，只有学校这样的制度。”观星自语，“强迫每一个人同一样，如此很快就能形成最基本的认同，这第二步就是形成对于领导人员的认同，到底，人类都还是群居动物，人与人之间的认同大于一切，侵蚀之律者，汝非人，又怎么能够理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