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x我】典当⑧ // “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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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和你开玩笑，”卓瑛故作轻松地拨开被泪水打湿后黏在脸上的发丝，“就是讨厌你需要什么理由吗。”
我对上她泛着红还闪着泪光的眸子，那双眼睛瞪着我，我却感觉不到平日里卓瑛一丝丝的清冷高深，反而由心底里萌生出了不忍的情绪。
我叹气，和在一旁观望的张真源视线交触，“需要。我并不认为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她突然站起来，歇斯底里般指着我，此刻身上没有一点卓瑛的影子，我倒是感觉我遇见了一个市井泼妇。
“你...你当然不会这么认为，”她一边说一边靠近，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处于一个什么地位你比我更清楚，我犯不着摆出来说吧。”
说完，她一把抄起散落在沙发一角的包，深呼一口气对着张真源郑重地鞠了一躬。
“谢谢您。以后我再抽时间来。”
张真源还是没从刚才卓瑛失控的模样中缓过来，现在对着恢复理智的卓瑛有些后怕，他微微颔首，手在腿上不安地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