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不是!!!闻名七国的璃酒吗?老爷子有心了,说吧有什么忙,我温迪......啊不是,我巴巴托斯帮定了。”说罢,诗人,也就是温迪拍了拍胸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是这样的......”钟离对温迪说道。
“这样啊,那简单,诶嘿,交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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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璃月港,总务司。
忙碌了一天的刻晴伸了伸懒腰,从桌旁起身。
“唔......不知道空这一天都在干嘛呢?”
刻晴看了看表。
“呀,都九点多了,赶紧回去,别让空......”
突然,刻晴意识到一个极其严重的问题,她没有告诉她家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