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城】毒12（ABO/双重人格）(3)

沈翊看见杜城哭得发抖，出于愤怒、绝望，或是其他更多的原因。一开始审讯他的中年警察冲了进来，拦住朝他嘶吼的杜城，低声提醒：“城儿，城儿！你信息素失控了，先出去冷静冷静……”
杜城置若罔闻，他不得不提高声音呵斥：“杜城！注意纪律！”
于是杜城浑身颤抖地低下头，哽咽着把情绪的洪流生生堵死。
沈翊想自己应该闻到了杜城的气味，应该像他所说的那样甜，可什么都没有，仿佛他失去了嗅觉，只有杜城的眼泪在他手上，仍然散发着滚烫的热度。
“放弃画笔吧，”再次抬起头时，杜城已经套上冷漠而僵硬的外壳，红肿眼皮下眼神直且冷，“你的画只能害人。”
他说的对，沈翊看着杜城走出审讯室，缓缓闭上了双眼，他的画只能害人。
只剩下沈翊的审讯室里有奇特的香气，清淡的，飘浮在空中，混入先前杜城留下的信息素。他睁开眼，深深呼吸，嗅闻那注定属于他的Omega的气息，嘴唇张合，低声念出那个名字：
“杜城。”
即使反复问询，也没有什么更多可获得的线索了，沈翊不过是颗毫不知情的棋子，同时也算是另一层面的受害人，被牵连落了海，险些捡不回一条命。

离开时他与杜城在走廊相遇，杜城看起来很不好，比先前更加憔悴，冷淡地瞥他一眼后就全然无视了他的存在。
“杜警官，”沈翊温柔地喊住他，杜城当没听见，脚下片刻不停。于是沈翊拽住他的手腕，“杜警官。”
杜城被迫停住了脚步，冷冰冰地背对着他：“有什么事吗。”
幽灵似的浅淡香气缠绕上杜城，转瞬间浓郁、暴烈，将他猝不及防拖入了迷幻深渊。他软倒在沈翊肩头，被轻抚抑制贴覆盖的腺体。
“我会一直看着你，”有人低声在他耳边说，“你跑不了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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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翊”的狂野幻想彩蛋见爱发电（id：斩疴）或老福特（id：yijianzhank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