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章·《马尔修斯外章·一》(5)

马尔修斯（走上前）：这正是我要找你的原因——“镜者”，请让她住在这里。
无垠（挑了挑眉）：理由呢？
马尔修斯（面无表情）：没有。
无垠（看向了身旁的黑发男子）：喂喂，我没听错吧，“守夜”，他刚刚说的是“没有理由”吧？
霍德尔（点头）：确实是.......真是令人意外呢......
无垠（拍了拍马尔修斯的肩膀）：你的脑子没烧坏吧？
马尔修斯（拉开无垠的手）：我的程序没有任何问题。
无垠（绕着马尔修斯看了一圈）：不对啊，你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这.......完全不符合逻辑啊！你什么时候会用“没有理由”作为行动标注了？这样复杂的思考方式......难道说你拷贝了谁的脑袋？

马尔修斯（摇头）：我正在尝试学习“情绪”。
无垠（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这是你的徒弟！
马尔修斯（摇头）：你的话依旧是没有逻辑的，“镜者”。还有，我没有做出“收她为徒”的决策，你的判断是错误的。
无垠（拍手）：这就是你的徒弟！
马尔修斯（摇头）：不是。
霍德尔（叹气）：“辎械”，这就是你的徒弟。无论你有没有做出这样的“决定”，“事实”已经是这样了。或许，你应该更新“程序”和“算法”了。
马尔修斯（思索）：......半个月前，壬烛也这样说过相似的话。
无垠（叹气）：你当时就该听他的建议啊.......
马尔修斯（不解）：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