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苏瓷】恶犬(2)

风声与雷鸣，谁能替人诉说？瓷跪在雨中，泪水与汗水交织成网，身上的血被无情地冲刷，一次又一次。
皮质手套上沾着粘稠滚烫的血，苏温温和和地躬下身对瓷说:“他不死，你就得死。”
后者沉思，摇头道。
“我们都没错。”
他们深知，也才真实地可以感受到痛苦。
少年的刀刺破了后者的瞳孔，苏平静地看着血泛滥似地从瓷的眼腔里流出来，轻描淡写地对少年说:“干得好，民。”却在下一秒把枪踢到了瓷的膝盖旁。
后者歪着脑袋，捂着自己的眼睛笑声如铃。
“无聊。”他在漆暗的夜里无声地叫嚣。

打火机上滋出的火苗，所映出的瓷柔和的侧脸，他黑的长睫毛上凝着雾水，如夜晚本身一样极具诱惑力。
烟在前者的手上挣扎，被雨水淋灭，苏的眉头微微一皱。
“我很想让你赢呢。”
乏味而失趣的少年，他的尸体上会开出花吗？瓷曾思考过这个问题。但他已不再想等了。
咔，子弹上膛，后者口中花的碎片随之涌出。
烟被塞在他手里，苏几乎是半强迫式的逼瓷咽下一大口。血从他的鼻腔里流出来，他半戏虐地替瓷擦干净。
“多有趣，达瓦里氏。”笑容明亮，苏抬头看向不清晰的暗，直到它一嗤，隐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