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长和爱莉希雅的婚后生活•序(3)

“你想问为什么不趁早下手免得夜长梦多？”青年低声笑到。
“哼……你就这么有把握，相信我这次会选择人类？就不怕我再一次成为你的敌人吗？”女孩有些不服气地问到。
“没关系，反正五万年前你加上其他律者一起也没打过我，就你一个的话我觉得问题不大。”青年耸了耸肩。
“……我听芽衣说乐土里面的那个你能少说一句就不多说一个标点符号，比凯文还面瘫，以前跟我打的那个你也是从头到尾就说过一句话，你这五万年里到底经历了什么？”
“硬要这么说的话，我怎么记得我认识的那个终焉不是个吃货草履虫来着？”
“哈？身为量子之海的终焉律者的你现在这个样子好意思说我吗？”
“呵……”青年淡淡一笑，“这是因为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女孩这么告诉我，她说我不应高高在上地俯视人类，因为我和他们一样是人类。她总是喜欢笑，所以……我想用这种方式记住她。当然，在这五万年里，我发现人类也还是挺有趣的。”

“爱莉希雅……你和她的故事，有机会我再听你讲吧。”女孩抬起头，“前提是，我们得有这个机会。”
“向创造我们，缔造世界的母亲发起叛逆，我们可真是太‘孝顺’了。”青年语调戏谑，眼中却没有丝毫轻松之意。
为什么要守护人类？
这个问题，他想了很久，他曾以局外人的视角，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众生百态，他冷眼旁观者末世里人与人之间的勾心斗角。
他不明白人类为什么值得爱莉希雅如此牺牲，但他愿意相信爱莉希雅。
他曾与乌鲁克的人之王一同仰望星空，见证了人类文明最初的意志与梦想。
他曾与不列颠的骑士王一同征战沙场，见证了理想乡的破灭与英桀的决裂。
他曾与神州九幽底下的少女并肩同行，见证了前文明的旧友与新文明的少女的坚守。
他想他已经找到了自己的答案，他想要和她分享这个答案，分享自己作为人类的悲欢。
在虚数之树的彼方，我一定会与你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