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同人·短文】想做朋友而已...(4)

“对不起...我只是...不想杀死任何的怪物...我太想和他们成为...朋友了......但是，他们的攻击实在是太...所以...我...就只是想......”
“唉...不过，后来，这样做多了，就不会那样折磨人了——至少...” 说着，Frisk用手指了指自己受伤的右手腕，“至少这里的痛感......不会那样敏感了——嘿，看看我吧，Sans，我现在甚至能...跟你聊天呢，哈哈......Sans...这样子说的话...你...能信任我的话吗？”
听着Frisk的叙述，Sans几乎也要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我...”Sans开口道，语气有些压抑，“我能信任你...但是......小家伙...为什么——”
“——为什么我会现在割腕，是吧？”Frisk接过了话头。
“嗯...我应该...已经割断动脉了...我不会在这条时间线呆很久了，Sans...让一个朋友知道这样令人丧气的事，知道自己没有信守承诺......这不是我作为一个朋友应该做的。” 这样说着，Frisk轻轻地低下了脑袋。

“不...不对——但那有什么用！！”Sans无法自已地向前迈出一步，疾声大吼着，“就算这样，在下一条......”
“知道吗，Sans？”Frisk轻柔的声音打断了Sans——或者说，虚弱的声音。ta现在已经很难正常地说话了。“这...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这样做了。之前的每一次，只要我不刺下这一刀，你...便不会信任我，你会觉得我耍了什么花招，骗过了你的眼睛。所以......”
Frisk仍然强撑着身体，缓慢而虚弱地说着。ta的笑容在阳光里仍然显得那样美好。
Sans眼睁睁地看着顺着指尖流下的鲜血在Frisk的脚边汇聚成了一片血泊。
“......所以...Sans，我相信你的，我相信你对时间线的感知能力，远胜过大多数怪物的......只要这些...哈啊......时间线，每一条...你都选择信任我，那么......哈啊...这样...积累下去，总会有一次，我不用自杀，你...哈啊......也会相信我的解释，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