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水仙】九嶷山轶事 第八章(2)

禅渊仔细端详了一下镜子里的自己。
苍白没有血色的脸，有些许乱糟糟的头发…好吧，很乱的头发。整个人看起来枯瘦枯瘦的，像鬼魅一样。
……
再看看躺着的时影，青丝玉冠，不染尘埃，完全就是芝兰玉树的妙公子。
……
“现在看清自己了？”言冰云不屑地看着禅渊说：“以后离我师父远点，你配不上他。”
“我配不上他，你就可以吗？严格说来，你连个人都不算。你只是我的一缕魂而已，我随时可以收回你。”禅渊一点也不怕跟言冰云互相伤害。
“你…”言冰云有些气禅渊的话，但是又无可奈何，因为他说的是事实。
“我不管你是不是喜欢他，我的人，长得好看有几个追求者，我不介意，反正最后他身边的人只能是我。”禅渊一边用法术打理自己的仪容仪表，一边自信地说。
言冰云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又扯回之前的话题“你还没说，他怎么在你这里呢？”
“前段时间有个毛头小子来我这除鬼，开玩笑，我是什么级别的鬼，他能除掉吗？我就逗他玩了一下，没想到他找来你师父当帮手。我一看，这来的不是我的人吗？就把他们‘请’进来了…”
“请…？”言冰云鄙夷地看着禅渊。
“好吧，武力压制，绑进来的。”禅渊转了转眼珠说“我等了他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见面了，怎么可能让他离开。”

“你以前认识我师父？怎么没听你说过。”
“干嘛什么都跟你讲，你是我的谁呀～哼！”禅渊一脸傲娇。
“你好歹也是个几万年的老鬼，能不能好好说话。”
“我是老子，你是儿子，你也没好好跟我说话啊。我和他…”禅渊把自己和普陀的事添油加醋的跟言冰云讲了一遍，有些记不清的他还自己编了点情节进去，也不知道言冰云信了他几分。
“既然普陀已经身陨，我师父便不是他。”言冰云说的非常肯定。
“我说是就是，我探过他的元神，你猜怎么着？他没有元神。”
“这又能说明什么？”
“六界中，哪有人鬼神魔那些是没有元神的？只有心魔才会这样，他身上有普陀的气息，我若是没猜错，他是普陀的心魔。”禅渊突然严肃了起来。
“就算我师父是普陀的心魔，那你也应该知道，心魔和本人是不一样的存在，他不是普陀。”
“我说是就是，他就是。”
“他不是！我师父他就是他自己，才不是谁的替代品，他不是！”
“就是！”
“不是！”
……
时影醒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两个顶着一模一样脸的人，一人站在他的一边，像小孩似的在吵架。一个说是，一个说不是。时影一脸懵，自己不是被那恶鬼调戏，然后直接弄晕了吗？怎么睁开眼看到的却实言冰云在跟“自己”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