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子》(4)

“好的。”大家齐声说。
稻花举起酒杯，说：“来，干一杯。这一杯预祝明天顺顺利利。”大家把酒杯聚在一起，“叮”地一声后，一饮而尽。酒过三旬，大家的羽毛白里透红，不约而同笑了起来。锅里扇贝和牛肉卷煮好了，大家边吃边聊，说了些曾经的回忆。
过了一会，小百合电话响了，是赤羽大哥打过来的。接听后，小百合先是“嗯，嗯。”地回应，然后眼睛一瞪，露出吃惊的神色。她慢慢张开嘴，换上一副呆若木鸡的表情。她的睫毛下垂，双喙紧闭，黯然伤神。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没说话。大家见此情形，放低了讲话声音。“行吧，我知道了。”小百合结束了通话。
至此，桌上鸦雀无声，大家都注视着小百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灰羽心中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嗯，嗯……”小百合盯着自己的碗，说，“那个，嗯，赤羽大哥说……”
“赤羽说了什么？”蓝羽问。
“赤羽大哥说他明天突然有事，LL水库去不了了。”

桌上一片寂静，只剩下火锅咕嘟咕嘟冒泡的声音。月亮爬过墙头，在院子里洒下一层暗淡的银灰。秋风吹在羽毛上，有一丝凉意。
大家惊讶了好一会，稻花和蓝羽皱着眉头，灰羽看着蓝羽。小百合说：“非常对不起各位，我替赤羽大哥道个歉。除此之外——明天我可能也有点事，要不LL水库咱下次再去吧。”
稻花从锅里夹出一片牛肉，放在酱料里蘸了蘸，送进嘴里，他偷偷观察大家反应：灰羽在吃扇贝，眼神迷离。蓝羽迅速喝了口啤酒，装模作样地摆弄自己羽毛。小百合低头玩手机，时不时偷瞄大家几眼。桌上再次陷入寂静。
“来，干杯。”稻花大声说道，大家纷纷举起酒杯，迅速地喝了一杯。
稻花说：“LL水库就在那里，我们不去，它还能长腿跑了不成？”大家听完爆发出一阵“咕咕咕”的笑声，小百合笑得尤为爽朗。见自己一番话把大家逗笑了，稻花也笑着说：“但是呢，假期生活还是以娱乐为主，去LL水库机会难得，依我看不一定非要六只鸽子去，四只鸽子也可以去，你们觉得呢？”他回头看蓝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