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侦探】06:神奇的月林(23)

“我想指出你推理的错误。”她的双手愉悦地摆动，笑着说，“嫉妒心也好，邪恶也罢，最终结果是高馆长死了。去年有过一个资讯，说是四照花馆长被曝偷偷收藏了一批旧时代的美术品。有人说，他又想把四照花转型回来，或者是觉得2033年的风格就要过时了。总而言之，他的一举一动会影响艺术界。”
“所以他转型四照花，引领新风格，是被人利用的结果。”我说。
“说得没错，夏侦探。”她继续说，“有一个大学课题：长期使用AI创作的艺术家会不会思维机械化？这课题还没有答案，但我猜Mr. Z肯定不想看到有人能随意左右艺术界。”
“为什么？你很了解他吗？”
“都说了我只是觉得他无聊啦，没人会了解那种无聊之人的。”她把手伸进挎包，拿出一个黑色的东西，扔了出来，同时说道：“我那么说是因为这个。”

那黑色的片状物轻轻的，一摇一摆飘落于地，是一根黑鹰的羽毛。
“这是萧宝隆的。”她说，“他只是其中一根羽毛。千万根羽毛组成「鹰翼」，盘旋在羊群的上空，等待猎食。”
“「鹰翼」组织……月林你也是其中一员吗？”我又问了个一般疑问句。
“哼哼。”她唇边轻提，笑而不语。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因为这比杀了你更有趣。我们会再见面的，夏侦探。”
月林明眸一闪，酒窝若隐若现，随即遁入阴暗。
“我之后就再也没见到过那位女士，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遇到与Mr. Z有关的案件了。”我手中的那杯橙汁喝完了。
“真有意思，是个不错的写诗素材。”驾驶员馒头诗人李亨特说道，“所以说「鹰翼」是Mr. Z的爪牙，也是受「鲸群」控制的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