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ER】鲸象马戏团狂欢夜失踪事件-01(6)

“恢复你演出权了吗？”李振洋问了最关心的事，见李英超点头，才伸筷子夹了一块草饼，咬了一口就嫌弃地放下，万般不乐意地嘟囔，“这什么破玩意，每次大老板过来就让我们吃这玩意，其他地方那些兽人怎么吃得下去的？”
“谁跟你说他们就不吃肉了？”岳明辉伸手，把桌子中间盘子里的最后一块素肉排夹给李振洋，又把自己盘里的两块分了李英超一块，“兽人就不可能不吃肉，如果有，那也只是没被看到。”
李英超凑在素肉排上闻了闻，思考了半天还是痛苦地张嘴咬了一口：“大老板自己也是兽人，怎么就不懂呢？”
“小白猫儿，”李振洋露出个带了点狰狞的笑：“你怎么就确定大老板真的是兽人？”

04
岳明辉遇到白象老板的时候，他正在被带回兽人管制中心的路上，他涉嫌攻击自己的养父母——也就是法律意义上的“饲主”，在经历了漫长的囚禁与折磨后，需要经过兽人管制中心人权委员会的审判，才能决定是人道毁灭还是放生山林。
白象老板等在审讯室外，给了他第三个选择——加入马戏团，成为兽人演员，为娱乐人类贡献自己的余生。
岳明辉对娱乐人类没什么兴趣，他关注的是另一件事——白象老板手里的招聘宣传单上写着：我们生产快乐，我们带走悲伤。
彼时的岳明辉懵懵懂懂地抬起头，问那个与本体截然不同的、瘦弱白净的女子：“快乐也可以被生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