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REBORN 重生(6)

但是我做他的朋友的时间比我当他的指挥官的时间要长得多，所以我只是郑重地点头。他不归还。他瞪着第224团的剩余人员。他的手指仍然放在扳机上。没有人动。
尼基塔终于打破了脆弱的沉默。“所以……彼得罗夫上尉，你的命令是什么？”
那个该死的问题。我从来没有真正知道该如何回答它，一次也不知道。可怜的米哈伊尔基本上是正确的：我是上尉的唯一原因是因为我比我的前任更擅长生存。当然，我也足智多谋，我可以战斗，我可以计划得足够好，但我从来没有感觉到当领导的欲望，除了一个模糊的理解，即我可能比那些认为我的同伴们是一种资源的人能拯救更多的人。
我的命令是什么？
我在思考时暂时屏蔽了他们恳求的目光，但在我的心里，我知道答案只有一个。直到现在我才看得很清楚，我对帝皇的誓言已经被格鲁德诺夫的鲜血冲走了。在我的脑海中，我听到一个声音，一个无声的新思想的交响乐，巧妙地在我自己的思想下面演奏。耳语声（欧吼，你又来了）。

奇怪。我以前只在私下里听过，在最黑暗的时刻，在炮火弹幕间的紧张的半睡半醒时候。我以为它们是想法，但现在，在这个关键时刻的脆弱沉默中，我在实际上……在听它们的声音。
我看第224团：憔悴的脸和空洞的眼睛，蓝色的制服上沾满了大量的血液，汗水和污垢，让他们看起来像尸体。这些人为帝皇付出了他们所拥有的一切，除了为了一些人的奖励而被放弃之外，什么也没有得到。我为他们心碎，因为我唯一的想法听起来像是疯狂，甚至对我来说也是如此。
但这是我们唯一的选择。
“任何想把自己置身于沃尔斯克的怜悯的人，我都不会阻止你。任何不想的人都可以跟随我。”
在我能说服自己放弃这个主意之前，我打开了掩体的门，走进了塔希什的灰烬废墟中。我半信半疑地以为有人会朝我后背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