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REBORN 重生(31)

鲜血从他松弛的嘴里滴落。“我不会怕……我的父亲是一名防卫兵……他战死在……抗击败类……像你一样的……”
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他穿着一件蓝色的夹克。我认识那件夹克……
我认识那个翻领上的名字。
我选择了它。
尼古莱·彼得罗夫。
我的……
不，不，不，不，不。
以万神殿……
……我现在在凯尔布拉。
我忽然看清了上尉的脸，仿佛从噩梦中醒来。我是不是瞎了？为什么我的眼睛没有工作？为什么？
这是我。或者我的一半。是曾经的我的。
上尉抬头看着我。蓝眼睛，变老的太快。黑发，就像……就像米莎一样。一个男孩的脸长成了一个男人，在痛苦中扭曲着。他不可能比我去塔希什的时候年纪更大。

他知道他的生命已经结束了，剩下的就是死亡。
“儿——儿子？”我试着说。
我搜索着他的脸，绝望的试图发现一些火花，一些我的儿子认出我的迹象。但是，他眼中只有厌恶，纯粹的、正义的仇恨在痛苦中燃烧。
“去死……怪物……。”
我试着再次说话。除了细长的胆汁从我破损的下巴漏出以外，什么都没有。
光线从他的眼睛里消失了。
“不！”
我把爪子从我的儿子的肚子里拔出来。当他倒地时，眼睛闭上了。
我只能嚎叫着，试图轻轻地抱着他，但我的胳膊，我可怕的，被亚空间变异的胳膊，几乎无法搂住他。酸泪灼伤了我的脸。
“对不起！”我尖叫着。“它们承诺我了！它们承诺了！”
指挥中心的门砰的一声打开了。更多的凯尔布拉人涌入，枪拔出。他们开火。子弹，射线，爆矢弹撕裂了我，把我炸碎。这比我感受过的任何事情都更加的疼，而我希望它能更糟一千倍。我的胳膊变得虚弱。我的儿子从我怪诞的手中滑落。我试图爬到他身边，但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