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话、非正常人类收容所(4)

孟宇惊讶道：“这和秦家有关系？”
“不然呢？”高姗姗突然变得很严肃：“这才是最早用来替嬴政试吃长生不老药的人，他们服下就是第一批的试做型药物。这批药解除了染色体端粒的束缚，让人体细胞可以无休止地复制。但失去了上限的染色体，在无限复制的过程中逐渐产生了变异。用现在医学解释就是癌变，之后这个人确实获得了不会自然死亡的能力，却也成了一个从头到脚都是癌细胞的‘癌人’，痛苦地活了两千多年。”
“那你们为什么不给他个痛快？”孟宇不解道。
高姗姗冰冷地说道：“尤尔姆冈特不是慈善组织，我们领先全球数百年的科技实力不是凭空得来的。同样秦风制药也不是慈善组织，他们先进的医疗手段同样是建立在两千多年活体实验基础上的。你们三色堇虽然成立不足百年，但也在走这条路。”
孟宇被高姗姗这番话噎地不知该怎么回应，因为他心里清楚人类的进步一定会建立在大量的牺牲之上，只是亲眼看到和书本上看到完全是两种感觉。
高姗姗继续说：“就算我现在让你做个选择，回到你的三色堇，还是留在尤尔姆冈特，抑或是加入秦风制药做你的乘龙快婿，你觉得自己能避开这个问题吗？”
正当孟宇陷入沉思时，脑中突然传来了小玖的声音：“主人，不好了！安排在你家人身边的秦家守卫来报，发现有一大批自称‘屳家军’的暴徒在向你家聚集！”

孟宇听到“屳家军”三个字就气不打一处来，尤其是知道他们背后的靠山就是来自境外的杰内斯圣光教后，更是恨不得把他们给一锅端了！对秦家来说，他们盗取配方和药材，这就是一伙贼人。对国家而言，他们和境外组织勾结、妖言惑众，与汉奸无异！
孟宇问向高姗姗：“能用最快的方式把我送回家吗？刚才小玖告诉我家里出事了。”
高姗姗笑道：“反正已经为你破例很多次了，也不差这一次，路上你再慢慢给我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
尤尔姆冈特的停机坪上一架运输直升机和四架武装直升机缓缓地升起。但这些飞机上面都没有尤尔姆冈特的标志，反倒全贴着当初高姗姗流亡时使用的奥西里斯天空龙的标志。
高姗姗对此的解释是：“尤尔姆冈特好歹也是个神秘组织，哪能大张旗鼓地出击，至少也得伪装一下。”
稍后高姗姗还给自己和孟宇，以及随行的士兵都换上了奥西里斯的战斗服。
这一路上孟宇给高姗姗讲述了在亡者国度的经历，并且提出了一直以来心中的疑惑：“我记得当时虚灵王说过，亡者国度是一个充满了死亡气息的地方，可为什么我们去了之后感觉那里并不可怕，甚至还有些繁荣？”
高姗姗解释道：“那是你们运气好，根据尤尔姆冈特的历史文献记载，亡者国度之大远超我们这个地球，你去的只是一个角落。之前尤尔姆冈特也曾派人去探索过那个位面，发现了很多比地狱还可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