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心 十一(2)

我在那场战争失去了自己的结晶，但是最终为什么最终选择离开这里，我的长久被酒精腐蚀的大脑已经想不起来了。水也因为我受到了牵连，最终死在了我的面前，他也许曾经就立下了为我而死的誓言，可惜对于一个战士来说，他的归宿居然只是一辆水车。
现在我越来越好奇，天灾的来源到底是为什么。我可能曾经知道，甚至我也是导致这件事发生的其中一员。但是我现在什么都忘了，再细想，只会感觉大脑像木头一样，无法运作了。
我回头看看森科，她此时陷入失去水也的难受情感无法自拔。虽然他俩见面只有短短一周，但是爱情的种子也足够发芽了。
我不止一次看见他俩在山头说悄悄话，也常常看见他们共进晚饭。
早晨是他们结伴去溪边洗脸，夜晚森科会枕着一朵不知何处来的消化入睡。
我没有办法提供更多细节，因为我只能说出我看见的一切。我也不会去询问她那些详细经过，因为这无异于伤口上撒盐。

唯一让我回想起更加痛彻心扉的就是，我后悔让她和我一起参与破坏水车的工作中来。
前路依旧漫长，黑雾层层弥漫。找不到路，找不到方向。月见森林我们经过了无数的失去，也许前方有更大的失去在等着我们，谁知道呢？
我不能去赌，但也不敢不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似乎都指向了这场天灾。我们该去怨恨它么？或者说，我们到底，该把责任的剑头指向谁呢？
天灾无罪，有罪的只能是某个人。我的离开和它的产生，时间线那么完美的重合在了一起。
但是现在我无论想什么，无论猜疑或者假设，什么都做不到，什么对现状都无济于事。身边只有森在低低的抽泣。
第十一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