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灵梦，不再是博丽的巫女（二回）(4)

9、“哼！不理你了罢。”灵梦故意微鼓着嘴，说是不理紫，不过是靠在地的肩膀上一声不吭而已。紫呢，仍旧轻拍着灵梦的肩膀，两人不语。自己前期的铺垫进行了大半，是时候要切入正题了。
10、“灵梦，刚刚给你泼下冷水，只是希望你脑子不要过热便贸然走上一条道路。”灵梦万万没想到是紫打破了沉默，“一条你不曾确定过的道路。其实你自己也白，你对你那两个假设还是未有确认的。所以前面你也可以直说，毕竟，你对自己将来能走什么路也不太确定吧？”紫的声音，听来柔和，颇像长辈的教导。“是的。今晚你一来，其实我就想问问，可不可以帮我想想，将来的我，可以走什么样的道路？”灵梦最终，还是问出了她打满了百十遍草稿的疑问。闻罢，紫一边轻轻拍着灵梦的肩膀，并思索，现在是时候为她指明另一个方向了，不过最终的选择权仍在她的手中，无妨于此。感觉自己真像是为了自己的小孩能有更光明、更美好的未来而操心不已。心底里自己还是希望可以留住她，这样自己就可以对她进行专业挖掘她潜能的训练，对于一个如此天赋、并且发自内心喜欢的女孩，紫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放弃对她的培养。
紫以不变的语气朝灵梦说道：“是吧，你也想问我这个问题。心底里，我还是有点不希望，你自己一个人出去到外面挣钱养活自己，唉，明明是要让你接受些挑战的，在外面的挑战可能还会比你在巫女训练时的挑战更艰巨。嗯，只是希望你可以生活得更安稳一些，起码身为巫女，每个月也是有相对稳定的收入。更重要的是，我想继续对你训练，所以，我的一个想法是等到你任期满了后，我想收你为我的式神来继续你的训练。”式神？这可是灵梦未尝设想的方向，她第一次了解式神便是从蓝身上而来的，她看见紫陪养下的蓝如同工具狐，若是成为式神，自己会不会和蓝一样成为工具人呢？她不敢确定，而且她听说式神的训练时间远长于巫女，那自己真的可以完成吗？满腹疑问，灵梦再次询问道：“你说式神的训练那么长时间，并且我终会成为和蓝一般的式神么？”

11、“你个小傻瓜，难道训练蓝的方法可以直接移植在你身上吗？肯定是因人而异嘛。”紫眯起眼捂嘴而笑。随即补充，“好啦，我大致描述下流程：如你所言，式神的训练时间确实很长，所以说我会找人帮助你训练，那人具体是谁暂且不深究，你知道不是蓝就行了，而且式神嘛，肯定是更深入进行学习，文学与语法、算术逻辑学、外文是肯定会学的。”灵梦听到“算木逻辑学时便不寒而栗，要说只是数字间的加减乘除也就罢了，关键是那抽象的概念便令她“顶唔顺”了。“第二个能不能先放放啊？加减乘除也罢，那什么“同位角、内错角相等”、“同旁内角互补”、“四点共面，对角180度”等等就整到我头脑爆炸了好吗？”她抱怨着，还刻意鼓起了嘴。”嗯，可能你的小脑瓜一时不太适应这种条理性强的科目，我会放慢点来讲，再说你的好朋友早苗对这个掌握还不错，她也可以帮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