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出轨/微病娇】拜托了，空，我想光明正大地去爱你……（十一）(5)

但，如果不说出，将这句话烂在肚子里，错过她的答复，会后悔一辈子。
半晌。
“嗯……好呀。”她眉眼低垂，看着脚尖，双手在背后轻轻勾连。
微风拂过，撩起耳旁秀发，露出泛红脸颊。
再抬起头时，脸上已满是水珠，嘴角却忍不住扬起。
“可别只是玩笑啊……”
在这之前，每次见到甘雨时，她总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貌，仿佛时间对她来说，就是一个数字；世事对她而言，只是过眼云烟。
在不断磨损下，活了千年的她，有多少次这样的体验？

空红着眼眶，盯着手臂上的浅浅牙印。
刻晴……
我该怎么办？
虽然她给过我很多痛苦、焦灼，但昨晚，我也一并将这些都还给了她……
空闭眼咬牙，五指插入长发，紧紧捂住了欲裂的脑袋。
看见她那种笑容……开不了口！
我还没办法挖去心肺，当一个只会翻白眼的畜生……
我还没有……
足够恨她……
“所以，空现在还是甘雨的丈夫吗？”
刻晴双手撑在栏杆上，俯瞰着绯云坡的人来人往，刘海垂下，埋过了她的眼，面部满是阴影，但光凭语气，就能想象出是何种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