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浮舍】我叫浮舍,意为浮生一刹,万般皆舍。(1)突发奇想,写篇不一样的。(2)
【... ...腾蛇...你可放手尽情施为铲除孽障,祂若是违背契约我自会出手。】
【是,帝君!】
... ...
腾...蛇?...帝...君?
撕裂般的头痛将他拉回现实,伴随而来的是无名的狂躁,陷入癫狂得像野兽般想摧毁附近的一切。
... ...
不知过了多久,怪人恢复了平静,只剩剧烈得喘息声回荡在山洞里。
... ...
怪人突然转向洞外,视线越过重重山林落在巨大渊谷方向。
是灾厄的气息,
在千百年来与灾厄的搏斗中,杀业与业障早已渗入骨髓,可即便如此也未能完全磨灭他的心智。
……
轰!
如霹雳雷惊,轰鸣地巨响伴随着紫色的雷光回荡在山林里,久久未散。
……
洁白的长缨染上乌黑的血水,即使断裂成两节也要奋死向入侵的凶兽插去。
千岩军的将士们一个接一个地倒下。
后方一队又一队饮下杯中烈酒,遥敬帝君,慷慨赴死。大多不过凡躯肉体的普通人,拥有神之眼又如何?
来自深渊之底泉涌而出的凶兽,终究不是凡人能够匹敌的。
但是,他们有不能退后的理由,身后是他们的家乡,是手无寸铁的百姓。
惨烈的撕杀,遍地尸体。
依靠人数死死地将灾厄挡在出口,不曾退让半步。
凶兽的涌出放缓,他们才得以稍加喘息。
我们…应该没有让帝君失望吧?
回头默默看向远处家乡的方向。
我们应该有争取到足够的时间吧?
与此同时
在这漆黑的渊薮里,面对着扭曲的怪物,即使意志再坚定的将士,也难免心生恐惧,即使对未知的魔兽,和注定的死亡,紧握的长樱依旧闪着寒光。
……
一声凄厉的戾叫,缠绕黑雾的金翅巨鸟,带着兽潮再次席卷而来。
众将士听令,死战不退!
将领将长枪狠狠地插在地上怒吼道。
尽管长枪在灾厄的兽血下侵蚀得锈迹斑斑,白缨已被血液凝结成块,胸中的热血早已如岩浆般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