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恋（逸仙篇7 铅色）(2)

“担任执棋人指挥‘她们’作战也有些日子了，每次战斗我都会惊异于她们强大的战斗力。原本以为能源魔方将是我们武器系统的最优解，但从战果来看，诞生于心智魔方技术的‘她们’或许真的能够让我们成为这场战争的最终胜利者。”
“您说的没错，长官。心智魔方的研究是具有革命性的，我为我的工作而骄傲，并且我相信，我们的努力会带领全人类走向成功的。”
“全人类？是吗。那么，请教一下，心智魔方到底是什么呢？你们是如何突破这项技术的？又是怎么创造出‘她们’的呢？”
“。。。抱歉长官，这个我无法告诉你。”
“呵，也是啊。虽然有着人的外形，但她们本质上还是为战争而生的武器吧？”
“没错长官。”
“听我说弗兰克，有一天，出于好奇，我查看了密语通讯时她们之间传递讯息的备份。有几串乱码反复地出现，解码器没有将它翻译出来。翻阅了很多资料后，才知道原来是经过了另一种方式加密。我又费了很大力气一字一字核对，翻译。你知道那是什么内容吗？”
他摇了摇头。
“终于结束了、打得好累呀、发型都乱了、回港啦、大家还好吗、想美美得吃上一顿、好想喝汽水呀。。。。。。”

“弗兰克，现在我再问你，她们到底是什么？”
他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昂起头将咖啡一饮而尽，随后怒睁睁地看着我。
“是武器，长官！”
“你再说一遍？”
“不是一般的武器，是能够决定人类命运的武器！”
“为什么要把她们造成这个样子？”
“很抱歉长官，我不能说。”
“哼，没错。也许我会通过这些天的测试和选拔，如你们所愿成为和她们一起生活的‘指挥官’。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她们因为我的命令，一次一次地走向死亡，然后再被造出来，再去送死，按你们的话讲，就如同在地狱里反复拷打灵魂的恶魔一般。”
“让您有这样的感觉，我很抱歉。”
“我无比清楚战争是什么，也毫不惧怕死亡和牺牲。但是全人类倾尽所有智慧和努力，得出用这种方式利用她们来战斗的结论，除此之外就别无他法了吗？”
“长官，我无法回答，但——”
“我有预感未来您会成为一名优秀的指挥官。”
“你说什么！？”
弗兰克的眼神似乎诉说着他的真诚。
“谢谢你的咖啡，我们一定还会再见面的，长官。先失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