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骑士的旅途 雾都篇(2)
选自《十六夜咲夜的日记 1888年7月2日》
我站在威斯敏斯特宫边的大本钟上,俯瞰着大半个伦敦。街道上的每一个路过的马车和行人,还有泰晤士河对面的滚滚浓烟,我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繁华是肉眼可见的,那些房屋,那些马车,还有那些穿着礼服的行人,都是繁荣的象征…对富人来说,生活在这里何尝不是一种享受呢。
不过,到子夜或大雾弥漫的时候,这里会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就不得而知了。
我集中注意,往城区扫了一圈,眼中的光芒变成暗色,一个闪亮的光点出现在我的视线里…那应该就是我要找的线索了。
视线里的暗色褪去,世界的色彩又恢复正常。我熟练得抬起脚后跟,向前一跃跳上半空,开始自由落体。大本钟的三根指针在我眼前划过,随后是塔身。一个完美的后空翻结束后,便自然地落到塔下的一个落叶堆里。
我翻出落叶堆,拍了拍身上的落叶。
旁边的几对男女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我倒也不意外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径直从他们身边走过,他们也很自觉地让了道。
我不想回忆之后为了赶路,我在半路抢了辆马车,结果因为驾驶技术不合格而四处乱撞,最后翻车的全过程…还因为这个躲了几个小时的警察。
总之,我最后到达了那个地方——一个不起眼的暗巷里。
墙上有一个涂鸦,红色的,像法阵一样。我打开鹰眼,向那个涂鸦看去。一行潦草扭曲的字在那个法阵上隐隐浮现…我没法辨别那到底是什么,像“hope”,又像“hate”…字体像幽灵一样形体不定,而且也是让人不适的深红色,周边还散着一层血色的,雾一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