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深/周可可】白砂糖与黑巧克力（2）(5)

可可听了他的话，心也算是放下了一点，拿起略有些重的盒子，放在墙角。
“不用担心，有我在呢。”
“嗯。”可可点了点头。
再欢庆的盛典，也会渗出阴暗的气息，就像他们眼下的这群人一样。
这个公馆一共有四楼，第四层是一个平台，与其他三层相隔，第一层是主客厅，占据了整个公馆一半的高度，其余两层更像是增出来的观众席，层叠在主厅之上，正对着发言席。
“喂，嫑嫑，就放在这里吗？”可可边装着警察的走路姿势，边装作自言自语地悄声问着周嫑嫑，“看起来，他这个尽兴的样子不像要抽烟了啊。”
“废话，你看哪个人抽烟的时候你能感觉得出来。”嫑嫑也努力压低声音，回应着周可可，“放这儿吧，放完就走，去二层。”
“为什么要去二层？”可可放完金属盒子，拍了拍嫑嫑锅边上蹭上的灰，“是要看着炸弹爆炸吗？”
“至少……有一半是的。至于另一半嘛……我叫你去剪电线其实是开了监控覆盖，这里的防卫系统还不算太瘫痪的，所以……大概在十多分钟后他们就能检测到监控系统异常，而二楼的装置正好在公馆的中部，节省造价，而主电源被切断一时间修复不好，需要从各楼层修复该层的监控，而二楼是主电源控制楼层，所以没装临时监控。”

“原来如此！这里设计的好高级！”可可加快脚步逆着人流向通往二楼的楼梯间跑去，“如果能检测到系统异常，不就能知道肯定会有人来破坏电源了吗？”
“不一定，还有可能是功率过载烧坏的，但是不论如何，一定会派人来二层，所以不论是出于个人安全考虑还是这种被发现的风险，我们都不能在二楼停留太久。”
可可和嫑嫑踏上二楼的地板，上面虽谈不上脏到落灰，但确实比举办活动的一层要脏乱许多。
“第九年度年终庆典，正式开始……”“敬大家一杯，祝各位在之后的探案与合作中工作顺利。”“哎呀您客气啥，您……”
“注意点一楼大厅口。”嫑嫑一句话打断了可可看庆典的思绪，“那边是主监控室离二楼和广播室最近的过口，策划一般都在广播室，而前往监控电源的地方就要从那边的楼梯上到二楼，一旦那边有人经过，咱们就赶紧走。”
“好的。”可可爽快地回答着。
“喂，你刚才看那里……”
“谁在那里？快出来！”嫑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尖利的声音打断。
“糟了，周可可，你现在别想别的，按我说的做。”嫑嫑压低声音，朝可可说着，“首先，我之前在你的小腰包里放了手套，你先把它戴上，边跑边戴，不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