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德·斯平德的自述#5(2)

“快跑！孩子！中三合会的计了！” 
我一脚油门冲出了现场。
“三合会竟然以为可以和我作对！和我作对！下次来我这！我们一起给他们这群混蛋好看！”在托尼妈妈的餐馆前，托尼怒骂着。
我当然不在意他和三合会作对，也不在意他让我和三合会作对，我只是个“生意人”，给钱我就办事，和三合会作对不算什么。
托尼每次都是在他妈妈的露天餐馆前给我活，那里的老收音机每天总是重复着一首不知几十年前的小曲，我听着就烦，而托尼他那“和蔼可亲”的老母亲就呆在楼上，每每我找到托尼时，我都听到托尼他妈在谩骂或吐槽他：“看看你，胖的像头猪样，那个猴子一样瘦的你去哪了……能被三合会的两个小喽啰赶出来，你就是个懦夫……少对你手下大喊大叫，你先看看你自己……不要忘了你父亲是怎么死的，要是他在天堂看到了你，他会发怒的……萨尔瓦多真该把你踢出去……我不想再雇杀手来训练你，懂吗……”
他妈妈就是那种人老心不老类型，声音听起来又沙哑又尖锐，托尼倒也不气不恼，每次都恭恭敬敬畏畏缩缩的回着他妈妈的话，像一个做错了事的五岁小孩，完全没有他骂三合会的那种气势，他妈妈的“慈祥”我也是早有耳闻的，但当我真正面对时，还是觉得离谱。
但无论如何，他的钱我还是要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