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犹怜(九辫向)(2)
本就是有预谋的。
踉跄着刚站起来,他就看见过道的最里面走出来一个东瀛人,腰间别着刀,像是将军又像是武士,可此时在男人眼里,那东瀛人就是个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没有武器在手的他随便抓了旁边的烛台,蜡油掉在他的手上,烫出一串水泡。他无暇顾及,抬手就将烛台带着火星扔了过去。
“锵——”
男人下意识闭上眼睛,心中已然知道,一个小小烛台打不过对方,锵锵声一定是锋利的刀刃将烛台一分为二。
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东瀛人却是身首异处。男人大惊,他并不知道驿馆还有第三个人,踩着“咯咯”的地板快步过去,没等他走近尸体,就被一把刀抵在了脖子上。
“腰牌…”
对方一路跟过来,显然受了些伤,不过伤在胳膊,包扎的也齐整,看似并不大碍。可男人仍借着烛光,看出对方的精神不济,像是中了毒一般,如此还能记得找自己要印证身份的信物属实不易。
男人的腰牌早就不知道落在了哪里,可他有比腰牌更能证明身份的东西——腿间的一枚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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