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黑暗中的蠕动(2)

不！我想摆脱这一切。我喜欢磨炼自己，喜欢燃烧的火光，想要靠自己从不愿意施舍我的人手中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你真这么想？
让我摆脱这一切，是的。
另一个声音响起，一个低沉平稳的女声……如果我告诉你回去之后有什么，你是不会喜欢的。为什么你把自己吓到失忆？难道你感觉不到自己——已经被腌渍过了？喝的太多了……忘了，不是吗，大厨？
这些是我自己做的吗？
是的，你就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我不由得好奇起来——告诉我，是什么在等着我。
那里有一个巨大的球，还有邪恶的猩猩。它们在那个球上争的你死我活，你也是其中之一，所以基本上，就是一群邪恶的猩猩在一个巨大的球上争的你死我活。
那个球有多大？
争个你死我活的时候，你甚至都认不住它是个球。它就要这么大。
猩猩们有多小？
非常非常的微小。
争的你死我活又是什么？
争夺资源？这只是你从某个地方学到的一种愚蠢的表述。在那里你要理解的只有一点:跟其他邪恶猩猩打架的时候必须直接冲着脸去，不然你就会输。
那也够悲惨了。
的确。而且你很久之前就已经溺死在悲痛之中了。
溺死是什么意思？
你失败了。
周围的声音突然变得刺耳急迫起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我认出来了，是一辆库瑞斯的汽车。
我张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