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10 全新的旅程(4)

“是这样吗……确实有些出乎意料。不过如果这么说的话，普通人在经过改造和训练后也能做得到吧？”
“事实并非如此。爱尔珀有注意到吗，适格者全部都是女性，这是最先的限制条件。长久以来人们的潜意识中都已女性的‘她’来称呼舰船，久而久之，即便有意改变认知，这种成为定势的思维也会束缚着人们的思想。人类的思想、行为、准则，也会渐渐融入世界法则，最终成为世界法则约束的一部分。爱尔珀应该接触过前实验成员了吧，就是巨神部队的指挥官，他便是早期舰装适格者计划的失败例子之一。虽然依然存在着让男性成为适格者且操纵舰装的可能性，但我想这种可能性大概不会被伦理所接受，因此这些可能性只是被写了下来并且列入了绝密事项，爱尔珀有兴趣嘛，我可以破例讲给你听哦？”芙蕾雅勾引着彼得的好奇心，彼得察觉得到，那些绝密事项绝对不是自己想要听的东西，便摇了摇头表示否定，芙蕾雅会意地微笑，接着说到：“在通过第一项限制后，就是大脑前额叶活跃水平的考察。
人类会展现出正常的感情，但能够表现出较为稀有，并且长期存在的强烈感情的人却并不常见。通常来说，经历过重大变故且记忆极为清晰的人，或是经历过许多不同寻常事件的人，前额叶的活动标准会符合我们的预期，这也是为什么适格者们总有不同寻常的经历。爱尔珀应该了解过的里亚斯特的事情吧，她的经历造就了那种温柔的性格……”她看得到彼得严重闪过的忧伤，叹了口气，“莉亚丝的事情我也感到很抱歉，虽然现存的技术救不了冰棺——或者是大家喜欢称为水晶棺的容器里的‘殉道者’们，但总有一天，她们也能看到曾经澄澈的天空。扯远了，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所以，驱动舰装运转的，除去舰装自身的能源，更多的是来源于适格者的精神力量，也就是情感。那么，重复先前的问题，爱尔珀相信这个世界存在着‘魔法’吗？”

“请容我冒犯，即便是芙蕾雅，这个问题我的答案也是不相信。”
“非常坚定的意志呢，当然坚定的意志也是成为适格者必不可少的感情。”只见桌子上凭空发出枝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成长为苹果树的枝梢，结出果实，芙蕾雅轻轻摘下红艳的苹果，树枝却化为光点消失在空气中。她的右手凭空出现的银质小刀，划开了苹果的表皮，“所谓魔法，不过是人类意志力的具现化，同理，适格者操纵的舰装也是如此。这时便有了第三个门槛——以太亲和性。就像故事里说的那样，只有有天赋的人才能成为魔法师，放到现在便是，只有对以太具有较高亲和性的人才能成为适格者。以太可以是任何物质，但却有别于所有物质，在过去，以太亲和性高的人们常常是大魔法师、创造家、文学家、音乐家等等，而到了现代，人们对自然的了解日益加深，人类平均以太亲和度已经指数倍高于从前，具体表现则是各种现代科技下生产出的物质。但是，即便如此，这个世界上也会有一批又一批的天才出现，适格者便是天才群体中的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