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本抒家国义，重五靖妖尽绵薄(3)

“不过吃完的感受…或许是习惯了清淡吧，明明也就那种程度但是吃起来还是感觉油腻，早饭果然简单吃点就好……说起来，师父自从那次以后做饭也开始特意加了一点荤腥啊，她当时心里其实特别在意吧。”程立雪想到这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
“立雪，笑什么呢？粥盛好了，快端出去吃吧，别饿着了。”符华端起两只碗招呼着程立雪。程立雪摆摆手说“没什么”，暗自思付待会怎么跟师父说下山的请求。
两人在吃饭的时候通常都不怎么讲话，一方面是符华自己的习惯潜移默给了程立雪，另一方面也是符华整日奔波，闲暇时也是教导程立雪，并无太多闲事可聊。程立雪闷头吃着饭，刚想直截了当的开口问询，没想到这次竟然是符华先发了声：“立雪，你可是有何心事？今早练功看你心不在焉，莫不是厌烦了？”程立雪一听，急得立刻放下碗摆手：“不是的不是的！我愿意一直跟着师父练功！早上那会……是因为——因为今天是端午节嘛……我就想着今天能不能跟师父下山去看看……”

“我当然记得，只是没想到竟盼的如此心切。也好，我们下山去买些粽叶、糯米回来包粽子，既是节日，总归也要过的像个样子。”符华听到‘端午’的时候眼神少见的迷离了一下，不过随即又平淡如常。
“真的！师父你太好啦！”程立雪虽然知道师父其实并不古板，只是习惯了孤僻生活，但没想到竟能答应的这么利落，忍不住欢呼一声。
“立雪，吃饭的时候不要大呼小叫，会噎到的。”
本就是简单的早饭，吃过后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下山了。符华和程立雪走在这条成千上万年踏出的山路上，虽然符华总在修缮，但到底也只是夯土路罢了。“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虽然走的人不多，但我一人走的次数多了，也是同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