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音宫羽in2305（rework）(4)

万雨茫然的说，“看来我们已经够老了，老到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
“可是我们一点也不像老年人啊！”雅音宫羽突然大声说道，“无论什么时代，我们和我们的后辈，总是有永远穿不完的新衣服，新头饰，新的小裙子；还有年年岁岁不曾断绝的，各种各样的歌曲，各种各样的同人图...”
“对啊，因为我们的存在...已经超越了一般自然人，一百多年寿命里，所能达到的极限了。你听说过有歌手能一年写一万首歌吗？你听说有人能有十万件不一样的新衣服每天换着穿吗？你听说有一个自然人能同时在两个城市开三场演唱会吗？”
万雨大惑不解的，一边捡着雅音宫羽随意从屋檐上丢下的山楂核，一边抬起头，愠怒的喊着。“你说什么？一个自然人同时在两个城市开三场演唱会？”
雅音宫羽毕竟太久没出门了，在刚认识万雨的时候甚至连伊爱和绫彩音都快忘掉了[19],至于地球联合国时期的新事情她可能也快记不得了吧...
“你忘了吗，建安学院是一个小世界，你我骑着电车，一个小时就可以从这边到那边...和大世界相比，我们的空间维度要低一点点，大概低...算了，我数学不好，我算不出来到底是多少[21]。”

万雨试图科普一些人尽皆知的事实，却忘记自己尚未学过《三次二向化原理》的事情，于是乎越说越烫嘴，把回合交还给了雅音姐姐。
“但是你忘了吗？我的小弟，徵羽摩柯（MOKE），同时在莫斯科国立中央大学和建安学院，对他的毕业论文作了答辩[22]...”“姐姐，我知道你在说什么了...我们的存在，是人类用空间维度的降低为代价，换取时间维度的升高吗？”
“你很聪明嘛...其实（21世纪初）研究高能物理那帮家伙，和（14世纪）神学院的没啥差别了...都是信仰主义者...甚至和（第一次虚拟化暴胀之后）一个普通文艺工作者，没什么大差别的...因为所有人都在走相同的道路。米哈游的三渲二，Crypton社和天矢禾念的V虚拟歌姬，东方Project的灵梦她们，还有欧洲高能粒子加速器实验室的学者，其实都是在做相同的一件事...只不过是高能物理的学者是从相反方向进行的，他们可能误入歧途了。你听说过大刘说的‘归零者’吗？就是那些把时间维度归零，换取自身发展能源的，臭不要脸的家伙？”
仿佛是等待了两百年的，问题的答案，在此刻倾泻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