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圆同人】当圆焰有了女儿，会发生什么(14)

夜没有那时的圆的惊讶，也没有那时圆的沉默。
她开口道：“你们这帮笨蛋，活了那么久，懂了那么多，却永远无法贯彻。这是惯性啊。即使我有了完全不同的面貌，惯性依然让我继承了来自你们的余波。”
“也许会继续继承下去吧。”焰轻轻道。“一代一代的继承下去。就像孵化者一代一代的统治下去。情感在它们星球是精神疾病，可它们的个体也没了各自的意志。它们已经离开了。被我和圆赶走了。但世上依然有魔兽，这个世界依然需要魔法少女。就算魔女不复存在，就算外来的干涉与压迫退却，但人心的绝望依然在生成打不尽的赘生物，轮轮回回没有了尽头。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
夜闭眼，就好像已经提前读到了焰的心。
“小夜，你不会记得我。你们都不会。但你会作为一个正常的女孩幸福生活下去。也许将来你也会有女儿，你也会当妈妈。但那也会是一个幸福平凡的孩子，不会积压来自前面一代代的阴霾。小夜，求求你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回归人间，照顾好你的圆妈妈。”
“呵。”
“所有的绝望都由我承担，所有的魔兽都由我来消灭。不要担心我。尽管承载所有的绝望，但救赎所有人，便没有绝望的必要了。”

“臭蜥蜴，你把她当年的词说了一遍。你意识不到吗？！”
“小夜……”
“什么博爱与私爱，压根没区别。你们俩都是一路。双眼看遍千百年，还是两个大小孩！够了！”
焰以为夜要跑开，但夜却只是瞪着她。紧紧的瞪着，眼中的火要烧出来。
焰放下茶杯，遥想起自己当年与麻美一战，也是类似的茶会后。只是那次没有杏子和沙耶香在那闹腾。
当然，那时候也不会有夜。
夜闷闷的拿茶水当镜子照。
在娘俩对峙的时候，沙耶香出现喊她们去麻美那喝茶。
“嗯，你们俩怎么了？”
“给她看喉咙。她生吞个牡蛎。”夜嘟囔完转身走。
“她刚睡醒？”
“是我刚醒。”焰道。
变成魔女态的渚在空中一个盘旋扑到奶酪上噗叽噗叽啃着，麻美边笑边拍着她的脑袋用怜爱的语气嗔道：“好了，好了蓓蓓。如此吃相，怕要变成奶酪啊。”
渚一顿，看了焰一眼，倏的变回人形。
“不这样了不这样了。不然又要被小焰掐脖子的。”
大家轰然而笑。
“小焰瞧你当初做了什么，搞的小渚现在还怕。”杏子笑呵呵拍了焰一下，突然想到平时这样做的不该是沙耶香吗。然而此刻沙耶香却没有丝毫动作，只是看焰。一边看一边抬手叉了渚一小块奶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