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杂谈(5)

“所以....”佩拉扬的话让我细思恐极，“现在的秩序之神就是第三神官？”
“是的，你很聪明，他赢了，失败者的一切历史都将得到清算，智慧之神在弥留之际召见了我，那时，他的羽翼已经支离破碎，身体也在一点点的散为光尘，他看着我，用极其虚弱的声音对我说道，‘我是打算碎落天地的，那也没有什么要紧的，真理不会消失，不过只是飘散到各处罢了’我看着他的眼睛，终究是不愿相信这个残酷的事实——我做错了。第三神官不像智慧之神那样仁慈，甚至他还要批判祇的仁慈，他以秩序为由，将自己包装为一个铁面无私的真正的智慧之神，从那时起，智慧之神成为了一个愚蠢的老好人，当时曾支持智慧之神的神官们，也得到了严厉的清算，第二神官被暗杀后伪装成了沉船，大神官墨库被扣押在暗无天日的大牢中，用一种精神药物使其永远无法休眠，直至彻底崩溃。”
“这.....”这一切太过不可思议，让人难以相信。
“我还参加了第一神官的审判，他在审判神殿中，大骂秩序之神和我们这群叛徒，我羞愧的无话可说，当年在智慧之神讨伐妖魔最困难的时候，只有第一神官陪在祇的身边，共度难关。他说，‘我终生都是会信奉智慧之神的，在智慧之神的棋盘上，我不过只是一个棋子，但是，我是一个有思想的棋子，历史也终究会宣判我无罪！过去我常说，做为神官，一不怕陨落；二不怕关押，三不怕撤销神职，四不怕家破人亡，这四条对我来说不成问题，二三四条已经三年多了，我经受了，第一条陨落，我久侯了！’他又说‘审判我，意在祇，，罗织陷害，血口喷人。利用权能，毒害人民，精神虐待，一言难尽。真理不灭，智慧之神亦无罪。杀我灭口，光荣之甚！这——就是我的答案！’然后....然后...”佩拉扬情绪有些激动，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第一神官是谁？”我问。“《岁月史诗》中似乎没有记载过他。”
“他是.......就叫他张小薇吧。”佩拉扬最终是没有说出他的真名，不过我可以理解。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问。这些事情实在是让我难以接受，我知道，我很清楚，世界是黑暗的，但是当事情真的发生后，我还是会为此感到震撼。
“我的时间不多了。”佩拉扬说，他神情淡漠的看着我“因为做了叛徒，让我活到了今天，我不想死后被人唾骂，那个伪神收走了权柄，我再也没有火焰了，我无法推翻他，至少现在不行。日后人民会再次愤怒，但是我等不到那天了，我用尽一生的时间去编织羽翼，希望到那天你们可以用的上。”
“编织羽翼？”
我的这个问题似乎让他很高兴，他看着我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这个秘密伪神是不会告诉你们的，智慧之神从来都不是从天而降的。”
“嗯？”我有些不解，不过........
“我明白了！”我脱口而出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