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向】《路边的老攻不要捡》 （ABO 无限流）第三十六章： 他是个alpha(2)

“还在？师...您的意思是？”顾渊不解。
“他疯了，换句话说是被污染了，他的灵感本就超出常人，和你一样是狼，但应该是旁系里出现的极罕见的反祖现象，在血统的加持下很快就成了学院的新星，能够感知到极其微量的遗物残骸确定他的位置，仅仅只是一年级生，就凭一己之力发现了深埋于城市底下被大罪教徒留下的遗物，让一座城市免予混乱。”伽尔的语气很平常似乎是在说一个故事而不是自己所认识的，活生生的人。
“那他现在...”对方的语气格外平静像极了一团已经无法复燃的木炭，随着时间一点一滴地消散，不知道是经历过何种事件，眼神里才可以弥散出这边深不见底的灰来。
“在一次任务中，他被遗物污染了，因为我们本就是是不稳定的因素，我们的存在和他们同根同源，不过是能否保存理智的区别和观念罢了，血统越是纯粹的存在就越容易被污染，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早凝视你，我们在直面他们的同时，也是在缓缓的走向他们，嘛，现在这些对你还太早了。”伽尔一改刚刚严肃的模样，拨开有些厚重的鬓毛，细碎的光透过绒毛洒在对方脸上，看上去似乎松泛了不少。
“倒是云洛说，有个最近才发掘的新生就在这座城市。”伽尔岔开了话题，并不想再谈论下去，作为前辈，他有义务，也有责任去告知后辈们我们所面对的，所面临事物，但也不能过分悲观，而且仅仅只是言语上的表达还远远不足以阐述，只有当真正直面遗物或是污染时，或许才能真正明白吧。

“新生？这个时间？”
“多半是刚刚觉醒的，但似乎因子的作用十分微弱，估计刚刚到临界线，已经先在学院理进修过一年，也真好填补一下对人手需求越来越大的后勤，好像是叫，叫江池余来着的？”伽尔扶额。
“等等，师...伽尔师兄，你说他叫什么！”忽然听到了熟悉的音节，顾渊第一时间有些发愣，这些天来，顾渊渐渐地有些放弃了对他的寻找，在医院被那个问题质问过后，似乎自己对他的执念有些细微的变化。
不纯粹，裹挟着旖旎的欲求，自己对他的想法，似乎并不只是局限于一种一同出生入死那般纯粹的情感，而是在那次临时标记之后，一个alpha对Omega天然而生的欲望，这对素不相识，或者上已经忘却了自己的对方，似乎只能是一种枷锁。
“是叫江池余吧？云洛没跟你说过？”
“云洛？他...”似乎是听到了两人的抱怨一样，兜里的手机恰如其分地响起，来电人写着云洛二字，“这么巧？”
顾渊有些狐疑地接过电话，对方似乎在车上，有很嘈杂的环境声，夹杂着几声远处传来的警笛，多半是在赶来的路上。
“云洛？你...”顾渊话还没说完，只听见对方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