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出轨/微病娇】直面自己内心后，甘雨：“你是我留存尘世的根据。”（六）(6)

嗅嗅。
一股熟悉的香水和空的声音从不远处飘来。
甘雨怔住了，择菜的手有些颤抖，背后一层冷汗。她不敢转过身，怕面对上什么，但空说笑的声音如钩子般挂住了她的耳，将头一点一点往外拉。
终于，她飞速瞟了一眼。
透过人缝中，就在不远处，对面的衣装店内，空看着刚刚换装出来的刻晴止不住点头赞叹，而刻晴像是受到他鼓励似的，拎起新衣裙角，满脸羞红，在原地转了一圈。
见到这一幕，甘雨的瞳孔缩成了一点。
不是因为有刻晴在他身旁，而是他的那种眼神，与当初在人海中发现自己的眼神，一模一样。

唔……
甘雨捂着心脏，面色惨白，仿佛刚刚有人硬生生剖开她胸膛，剜走了一块似的，但目光却不肯移开。空脸上的那种笑容，仿佛是致命又诱惑的毒药，持续吸引她看下去，让她不得逃避。
那种笑已经多久没见到了？
甘雨躲在来往的人墙后，悄悄注视着空，活像一个处心积虑的跟踪狂。
自新婚之夜，便觉得空眼里的光在日益黯淡，看向自己的时候，那种温暖、真诚都在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冷漠、疑虑和害怕。
直到昨晚，那双眼里彻底充满了愤怒，将那剩下的美好也燃烧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