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年没来过吗?”
张极轻轻松开手,眼里一片清澈的看着我,
“温年……是谁?”
这感觉就像脑袋突然撞上了古钟,神经突的一疼,脑袋也嗡的一响。
“这种状况我们之前也没遇到过,他的一切神经中枢检测出来都是正常的……”
“那为什么会失忆?”
“我们推测,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心理上的自我麻痹。”

“这会持续多久?”
“不确定,我们能做的就是尽量别去刺激他。”
我心情沉重的回到病房,张极精神很好,看到我回来了,在阳光下笑得很灿烂。
“你先好好休息,我去送欢欢上学。”我作势要拎包走人。
“欢欢是谁?”
“我们的女儿。”我对着他浅浅笑了一下。
“哦。那你送完她还来吗?”
“……来啊,你赶紧休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