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系列同人]某暗部的超电磁炮(七)(4)

略带冷清意味的晚风撩动着少年少女的衣摆。
笑容就快要熔毁了，她心底下的某种东西就要溢出来了。如果被指责一下，说不定心情还能平衡一些，让这幅面具戴的再久一点。可惜这个温柔的烂好人应该没有办法狠下心来训斥一个被他亲手抛弃掉的可悲少女。
「我啊(あたしね)…已经快要坏掉了。」
上条就这么默默地听着，美琴看不见他的表情。面部的肌肉已经开始不自然的颤动，她的表情已经开始扭曲了。
「那个实验…已经是支持我活下去的最后动力了…一直追查、杀戮，报复这些学园都市的黑暗…我已经变成了异常者、这座城市脏污中的一份子，可是…可是一切居然早就结束了！那样的话…我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满身血迹的我要怎么样才能笑着面对她们、毫无负担地过回日常生活啊！！」

少女在发抖，指尖逐渐失去血色，变得冰冷。后脑勺仿佛围绕着一大片的杂音，完全没办法冷静思考。
「所以……为了让我回去那样的生活，为了继续做梦……我想杀你、不得不杀死你……你愿意为了我而死吗、可以放我只身前往地狱深渊吗？」
彻底崩坏了，隐藏着怪物的盖子已经被掀开，泪水也没办法止住。
在少女重新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她的脸上是比之前装出来的明媚微笑更为温柔、却显得十分艰辛无助的笑容。
可是，就是面对着这样的表情，少年动怒了。
「够了。」
「够了？什么够了？我真的只是『这种程度』的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