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约重现·禁锢之翼】（1）偶遇(3)

老穆吉摇摇头："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人。你要找那人做什么？"
"她是我的朋友。"那位顾客依旧是面无表情。
"那你记得她长什么样子吗？如果我见到了她，可以通知你。"
"她是我的朋友。"那顾客像失忆了一样，虽然记得希加列尔是自己的朋友，但想不起来她的样貌。当然，也有可能是忘记了描述别人的样貌的方法了。
老穆吉和安诺德对了个眼神，然后就问那位顾客想喝什么。而安诺德在老穆吉到储藏室后，开口发问了。
"你的名字，是'芷'吗？"
那顾客转头与安诺德对视，毫无精神的眼睛让安诺德莫名感觉到毛骨悚然。她缓缓点了点头，样子很机械。即使有人认出她，她也没有任何情绪的流露。这时安诺德更加确定了，面前的恶魔，就是那位，希加列尔曾提到过的"芷"。安诺德也是第一次见到她，他终于明白希加列尔说的"代价"的结果了。

"我认识希加列尔。"安诺德说。正如安诺德所想，她毫无反应——不知只是表面上看起来，还是内心也毫无情感呢？但此时老穆吉从储藏室出来了，他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安诺德。"芷说道，"你今天打扮好奇怪。"
这下，安诺德的震惊的程度，就好像是把芷内心缺少的震惊全都加到自己身上了。
"你认识我？"
"你帮助过我。"芷说着举起杯子，一边喝一边注视着安诺德。她没有瞳孔，安诺德不确定她是在看哪里。"帮助我的时候，你没有翅膀，也没有围巾。"
安诺德听得直冒冷汗。他大概猜出来了，帮助芷的并不是自己……
是另一个安诺德。
另一个来到地狱的安诺德。
另一个和自己样貌相同的安诺德。
另一个他最不想见到的安诺德。
芷并没有察觉到异样。她说："你认识希加列尔，为什么你当时不对我说？我可是当时也问了你这个问题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