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的今天(3)

“今天到底洗不洗头！”我在无人的宿金躺在床上大喊。
还是问题。我意识到要去发掘罪魁祸首时间
是头号帮凶。
呈现线性就是它的罪状。
时间为什么要跟着表去转呢？跳到昨天，我可以看一看昨天洗没洗头，跳到明天，我可以看一下明天洗不洗头。线性的时间让我没有昨天的余地，没有明天的去路。
我想到我姥爷了。三年前年轻的姥爷住在我舅舅去年新买的房子里。
“明天永远到不来，今天永远过不完。”姥爷说。
我好庆幸我的意识不会随着机械表转，这样我姥爷可以提前两年往进我舅的新房子。
“我站了起来，看见窗外人很多，乌黑的人群乌拉乌拉走，乌拉乌拉来，我怀疑这是同一帮人，外面是环形长幕在演戏吧！
跑快点说不定可以揭穿他们的把戏，说不定外面的演出服没收拾。或者可以记一下他们的样貌，和下一群人对比一下，恶作剧将被揭穿。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
今天到底没不洗头？
今天为什么外面人很多？我发现了问题解决的突破口。
演员记错了出场明间！
不是很对，是我今天要洗头，回来的早特意的。“洗头！”“特意的！”我站起。
问题被解决。又像是一些新屎被冲下，耳边又有“哗哗”的水流声。
我立定，问题似乎被解决。
但答案需要验证。
我想想，昨天好像也是这么早回来的？
“昨天对今天没有意义”马桶壁上残留的屎渣告诉我。
“好吧。”我妥协
那明天……
“明天没有参考价值”屎渣又说。
我妥协。今天洗头貌似是个错误的结论。
但我的躯体好像被错误的结论诱导，接了热水停在洗漱间。趁我和屎对话没注意。
热水熏的我镜片起雾。热气从鼻腔冲进头腔，头发蒙。真浑浑晕晕的。